颜启双眼迸发出火焰，那火焰似要将穆司野焚化。“你觉得这样做有什么意义？”她问，“你能给她什么？”

“他们也就吓唬人而已，连我的头发都没碰着一根，”她接着说道：“但他只要坐到电脑前就不一样了，等路医生来了，也许他还能帮到路医生呢。”她没实现的人生目标，都在祁雪纯身上实现了。

伸手往旁边探去，被窝里尚有余热，但馨软的人儿已经不见了。温芊芊将饭盒收拾好，她一抬头就看到了颜启那满是悲伤的目光。

说完，她抬步上楼。年轻男女笑闹着进去了。

“老人家应该出去多度假，也给我爸一点喘息的空间。”他说得轻描淡写。他本想一直守在农场，就算不能陪伴她手术，不能全程实时关注她的情况，至少距离她近一点。

祁雪川目光瑟缩，他害怕看到司俊风的目光，但今天他不能退缩。不少人交头接耳，私下议论。